福建白癜风医院 https://myyk.familydoctor.com.cn/Content_2831_859322.html◎图:堆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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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想写一株植物。
用文字记录一棵花亦或是一棵草。在素养的光阴里,留一些山居时光的小印记,原本是一件简单、快乐很私人的事情。可对于这一株植物,我却迟迟没有去写。我写不出,我怕纠缠的太多,每当心中有念头浮起,我都能感觉到一株植物的后面牵扯的沉重和无法言说,念头强烈时,还会有一座大山的影子沉沉地压来,仿佛有一种厚重的挤压感阻止着迫使着让人无法倾诉。
时间耽搁的久了,记忆便会变的麻木灰白,文字荒疏后笔也生涩拧巴。那些因时间慢慢淡化慢慢沉寂的心绪在平和之后,念起念落间,仿若面对一幅多年前自己亲手封存灰尘满满的卷轴,再也不愿去打开,也欠缺了一份打开的勇气!
只有罗雀园年复一年的花开,依稀让人想起,光阴里那曾经紫色浪漫的忧伤……
那时我很喜欢一首歌,龙梅版的《乌兰巴托之夜》,一半汉语一半蒙语的唱,入心入肺。我喜欢那歌略带忧伤的旋律,也喜欢忧伤旋律中有着草原牧歌一样婉转回佪的歌词,深情的叫人难忘。那歌和歌者温柔缠绵九曲回肠的咏叹,唱着唱着就给人想抱你的感觉,遗憾的是后来成了小众版本,歌词也重译了,虽然意思大致不会差,但却过份强调了忧伤少了温柔的宁静,到底是可惜了些!
现在想来,那首歌多像一段草原上唯美抒情的行吟啊,追逐着彼此,追逐着青春,流金岁月里,追逐着草原上自由的风……
此去经年,时光匆匆,归来时,已不是曾经的少年!
今年的雨水勤快,园中开着紫花的植物,依旧生长着地老天荒不变的静谧安宁。不经意间,花繁叶茂已成密实的一从。这些年,这株草本植物终于蜕变成了我眼中的花,一直不离不弃地陪着我,安静地花开花落,俩俩相忘又息息相关。有时,透过枝头恍然的紫,难免又让人在春风的引诱下暗暗生出一朵一朵隐秘的记忆来。
早春的风裹着凉意,吹过一年又一年的春天,尚未染色的罗雀园,年年只有这株植物开的最早。紫蓝色的花朴实耐看,在褪色的荒芜里总是给人一抹视觉的鲜亮,因为花期赶的早,绿意未生,所以它的花看上去也就开的鲜艳惹眼。瑟缩的风中,紫蓝色是我喜欢的颜色。在多年的感觉中,这株植物紫蓝色的花朵中总有一丝捉摸不定浅浅的基调,忧伤而惆怅。那感觉很轻很飘忽,飘忽的像吹过肩头的风一样若有若无。
我一直不知道这株植物的名字,也从没细究过它的身世来源,尽管这株花亦或是草的来处明确清晰而又深刻。起初,我只是喜欢这花开的早,紫蓝色的花也好看,正好能填补园中早春空荡荡的花期。因为一直觉得,罗雀园宿根的花总是太少,塞外每一种宿根能越冬能开花的植物都是我搜罗选择的心爱,于是,夹裹着不为人知的心事儿,我从深陷的草原深处带回来了她并悄悄植入心底。哪怕后来居无定所几经迁移辗转,只要有一小块地方,我都会把她栽在身边土地上。没有人知道,一株花的后面会藏着一座山,一座大山的后面,藏着我大山一样私密的情怀。那时,我不会在意一株植物的名字,无论是一株草或一株花,想法中多是聊胜于无同样满满的私心杂念。
直到三年前,忽然有那么一天,我用